不明”心肠又硬了几分,却不忍去瞧玉娘,只怕叫她一哭就移了心肠,只与昌盛道:“你去合欢殿走一回,瞧瞧怎么样了,叫金盛他们留意了,有个什么就宣御医。再与昭贤妃说,叫她安心静养,若她是无辜的,朕自不能委屈她。”
昌盛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,可圣上这幅模样分明是起了戒心偏又狠不下心肠,便亲往合欢殿走了回。
玉娘心机诡谲,看着昌盛过来,便摸着乾元帝心思,对了昌盛呜呜咽咽地落了一回泪,把帕子掩面道:“便是瞧在孩儿份上,他也不来么?”昌盛叹了口气,劝道:“娘娘且放宽心,奴婢虽不知圣上与您怎么了,圣上到底还是记挂着您,不然也不能叫奴婢走这一回。且纵有什么,您若是平安生个皇子来,也好说话。”
玉娘听说,这才将掩面的帕子放下,露出哭得通红的一双眼来,泪盈盈地对昌盛瞧了眼,道是:“圣上就不能与我明说么?便是王法定罪,也该容我自辩回。”昌盛哪里敢接话,唯有喏喏,玉娘那话也不过是向乾元帝表明无辜,并不是强逼的意思,看着昌盛唯唯,也就叹了口气道:“还请昌内侍与圣上说,我知道了。”昌盛答应了,领命退出。
乾元帝冷落了昭贤妃,先几日也没个动静,待得乾元帝一连十数日没去合欢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