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说话时又往前头瞧了瞧,看着谢氏兄弟并肩而行,不由相视一笑。
又说谢怀德与梁氏回在房中,梁氏先服侍谢怀德脱了外头官服,将家常衣裳换了,又从春鹃手上接过面巾来递与谢怀德,看着谢怀德净了面,喝了两口茶,方慢悠悠地与谢怀德道:“外头可有什么人拦着老爷说话?”谢怀德闻言瞧了梁氏眼,笑道:“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,无非是怕李家的亲故缠着我们替李家求情,你只管放心哩,李家犯的是什么事儿?只消他还想做官,再不敢出声的。倒是女眷出面,成了固然好,不成也是女人家的事,无碍官声。”
梁氏闻言冷笑道:“什么女人家?女人家就不能成事了吗?妇好如何?孟母如何?卫夫人如何?冯太后如何?平阳公主如何?萧太后如何?刘太后如何?便是武后又如何?!”谢怀德听着梁氏这一大串女中俊杰,忙笑道:“是,是,是下官失言,下官与夫人赔罪,夫人勿怪。”梁氏听着这几句,方才住口,依旧余怒难消地对着谢怀德睇了眼。谢怀德也不介意,只笑道:“若那陶氏的事,你仿佛有了主意的模样,不妨说来我替你周详周详,只当是我赔罪的礼了。”梁氏轻哼了声,道:“很不用你,到时你就知道了。”谢怀德见梁氏胸有成竹,也就罢了,自去梳洗,临去净房前还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