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知道妾逾矩了?”
不想一贯软糯示人的玉娘黛眉一颦道:“淑妃这是要与我辩驳么?”这话说得陈淑妃便是一噎。说来玉娘虽不是皇后,却也是宫中第一人又身蒙帝宠,便是任性些又如何?若是这时认真计较了,便是将景淳景和该择妃的事儿说了,玉娘也能先指她一个不服教训,到时哪怕闹在乾元帝面前也是她无理,陈淑妃只得忍气起身道:“妾不敢。”
玉娘缓缓点头,笑道:“淑妃一向光风霁月,未央宫中谁人不知道呢。”陈淑妃听着玉娘说这句,情知不是夸她,到底不敢出声反驳,还得笑道:“妾不过小心谨慎些,不肯得罪人,哪里当得上这句。”玉娘只笑一笑,探手端去茶,陈淑妃见玉娘做出送客的模样来,不敢停留,忍气告退。
又说玉娘看着陈淑妃下去,自家也折回内殿,将景和与陈淑妃的言行一字一句想了个仔细,又细想了回自家这些日子的行事,依旧摸不清陈淑妃来意。珊瑚见玉娘坐着思忖,倒是斟了茶来与玉娘吃,又劝道:“奴婢以为,淑妃娘娘能有什么求着娘娘的呢?只看着二殿下的面上,也没人敢很得罪她哩,娘娘何苦为着她烦心呢。”玉娘听着珊瑚这话心上一动,隐约抓着了什么,只这念头一闪而过,依旧抓不住个要领。
又说陈淑妃在玉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