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恼了他了,怪道看着他还要闪避,险些摔着。
若是旁人做出这番举动来,乾元帝多半儿会将人往地上一推,再道一声:“你继续不喜欢罢。”日后轻易不会再来,偏做出这番举动的是玉娘,乾元帝只觉得她还像个小孩子般,可怜可爱得很,倒还笑得出,将玉娘往怀里抱了抱,故意道:“即是阿宁阿琰不怪,我替你罚他们。”玉娘便做出一副着急的模样来,挣扎道:“妾几时说是他们了!您冤枉人。”乾元帝哈哈一笑,将玉娘手一握:“你这胆愈发地大了,我与你玩笑呢,你也当真。瞧你那小模样儿,惹着你的除了我再没旁人了。”
玉娘张大流眄双眸看着乾元帝,脸上适时地露出些惊诧来,乾元帝便将玉娘鼻子轻轻一弹,哼了声道:“不用这样看着我。这宫里,除着我,你还会给谁脸子瞧?不过是看我宠着你,养得你胆愈发地肥了。说罢,哪里不痛快了?”
玉娘垂下眼睫,遮去眼中的讥嘲,口中却是带些哀伤:“李庶人没了。”乾元帝便道:“她父母犯下大逆不道重罪也是为着她,如今她父母身首异处,她但凡有些人心也不该苟活。”
这话惊得玉娘猛地抬头看着乾元帝。李媛再与他不和睦,也与他做过十数年夫妇,没有丝毫对不住他的地方,便是李家行了“魇镇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