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手上正端着茶,叫她一拉,尽数扣在了她头上,将她头磕破了,出了许多血,妾心上不安,故此宣的太医。”
玉娘听了陈婕妤这些话就明白了来龙去脉,知道必是陈婕妤叫高贵妃激怒,把朝云来出气,陈婕妤怕朝云去了宫正司将此事咬出来,故而将事改头换面一番,因而笑出了声,与金盛道:“我才进宫时便听人说着陈淑妃,如今是陈婕妤了,光风霁月,性子最和善,几番交往并未觉着,只以为传言夸张些也是有的。不想今日倒是见识了。”
从前陈婕妤还是陈淑妃时,几番对玉娘下手,是以听着玉娘这话,自然是满面通红,无奈两人如今身份天差地远,辩驳不得,只得忍气吞声地道:“妾有罪。”玉娘转脸与陈婕妤道:“圣上屡屡训诫,宫人亦为人子,非罪不得加刑,亦不许私刑,婕妤是当马耳东风了吗?”
陈婕妤不意玉娘竟是丝毫不听她辩解,就要定她的罪,急道:“殿下,妾是无意的。”玉娘将陈婕妤瞧了眼,慢条斯理地道:“有意无意,自要问过尔殿中的宫人们。”
陈婕妤自知自家那番话不尽不实,漏洞甚多,莫说是她谢玉娘了,便是高贵妃也哄不过去,听着玉娘这话也不意外,只哭道:“妾从前得罪殿下甚多,也难怪殿下疑着妾。殿下若要问着妾殿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