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沉吟了回,道是:“我过去瞧瞧,你睡一会子,等你醒了我也就回来了。”玉娘含笑答应。乾元帝看着玉娘躺下,合上双眼,这才走了出去。
来在外殿,看着楚御医依旧跪着,朝他招了招手指,引着他到了殿外,方问他:“皇后与太子如何了?”
楚御医内里的中衣早叫冷汗浸透了,好容易捂干了些,听着乾元帝这句,后心又沁出冷汗来:谢皇后这一胎之危比之宝康公主时更甚,若是能进得五个月,胎胞长全了,或能保全,可如今为着母体虚弱,胎胞缺少供养,简直可说是悬与一线,经不得一丝风吹草动。可皇后坚决不许他与乾元帝讲,只说是:“圣上为着皇长孙夭亡已然烦恼,再不好叫他忧心的。你若是不肯隐瞒,圣上问起来,我只说吃了你的药才不好的,你道是圣上听哪个的话?”
这还用问么?自然是谢皇后!
是以乾元帝这几句问话听在楚御医耳中,简直如催命符一般,可到底不敢违拗谢皇后,却也不敢在乾元帝跟前打包票,不然谢皇后但有闪失,他楚家全家性命都保不住,因此抖抖索索地道:“千万要静养,一丝儿烦恼都不能叫殿下遇着,方能望母子平安。”
乾元帝听说,倒是明白了玉娘为甚催了他去瞧高贵妃,却是同病相怜的缘故。不由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