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媒,再把余下的半锭补给民妇,民妇瞧在那五两银子的份上,倒是替他寻看了个女孩子,将将十六岁,那样貌,花儿一样,若不是急着给她哥哥盖房子娶媳妇,也不肯答应嫁给这么个人。也是他没福,消受不起!”
红媒婆的话洋洋洒洒地,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可越是这样的话倒越是可信,罗士信与赵腾对瞧了眼,罗士信又问红媒婆道:“阿毛与你银子可还在。”红媒婆原是直通通地跪着的,听着这句倒是坐在了腿上,叹了口气道:“就知道这银子保不住,还在呢,就在民妇床底下的小匣子里。”
罗士信拔了火签令差役带着红媒婆回家将那小匣子取出,拿着火签封了,回在堂前,当场将那匣子打开,看着里头的银两有零有整,便使红媒婆亲自来看。红媒婆无奈上前将那半锭银子指了出来,只道是:“满匣子就它最新哩。”
差役取了红媒婆所指的半边银子,送在罗士信与赵腾两个的面前,两人接过一看,却是足色纹银,一挑水的哪里来的足色纹银?且有十锭之多,其来路果然可疑,只是只半边银两上并无记号,竟也是个无头案,正是面面相觑之际,就听着跪在下头的红媒婆嚷了声:“民妇想起来了!那日阿毛包着银子的紫缎子好看呢,上头织着攀枝莲,民妇瞧着好看,问阿毛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