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同心一气,什么做不来!”
陈婕妤听着乾元帝不独疑了她,连着景和也一并疑上了,这一吓那还了得,不住地地与乾元帝叩首。饶是殿中铺着厚厚的地衣,也能听着“嗵嗵”之声,一边叩首一边道:“圣上,便是晋王得着世子又能碍着景和什么事呢?景和何必害他去。”
乾元帝听说,脸上竟是一笑,在陈婕妤面前蹲下,托着陈婕妤的下颌逼着她将头抬了起来,轻言细语地道:“朕也很想知道,朕那好儿子是怎么想的?他不是太子就容不下其他的兄弟,哪一日觉着朕碍眼了,是不是连着朕也容不下了?”
陈婕妤虽是心胸狠毒,到底也是个慈母,听着乾元帝这番话,吓得哭也哭不出,想为景和辩解,一时却又寻不着能说服乾元帝的理由来,情急之下探出双手将乾元帝的袍角一扯,哭道:“是妾,是妾!自妾降位,贵妃几番讥讽妾,妾心中不忿,久为怀恨。自晋王妃有孕之后,贵妃十分得意,妾便心生恶念,要贵妃尝尝苦痛。一切都是妾所为,并不与景和相干啊。”
乾元帝哪里肯听又是一脚将陈婕妤踢开,陈婕妤本就叫乾元帝踢伤了的,再吃着这一脚,又喷了一口血,匍匐在地,依旧不住地恳求乾元帝,其状之惨,便是一旁的昌盛瞧着,也不由得闭上了眼。就听乾元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