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风寒,竟至卧床不起,只得遣了普女官来与乾元帝同玉娘请罪,道是御医要她静养,不能为殿下分忧,实是有愧。
乾元帝听说,皱了眉道:“她从前倒是个好的,如今身子怎么弱了起来,连着风也受不得了!”竟是怀疑高贵妃有借病躲懒的意思,玉娘倒是明白,高贵妃这是为着向她显示忠心,托病避嫌,便与乾元帝道:“瞧您说的,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。”又与普女官道:“你与贵妃说,她的忠心我是知道的,叫她只管好生养病,身子好了依旧出来。”乾元帝听着玉娘那些话,倒是无可无不可,只与玉娘道:“你好容易才稳健些,不许胡乱折腾,教窦氏一个协理就是了,你们母子平安要紧。”玉娘自然答应。
高贵妃听着普女官转述,这才真正将心放下。且因有玉娘的话,她“病” 也不敢“病”得久,原打算着过个十来日就下地,再过个几日慢慢地讲饮食加上去。不想还没等高贵妃病足一月,竟真的就躺倒了。
原来谭氏自承恩公府回去,可说是度日如年,坐卧难宁,咽喉处如同堵了块石头一般,连着一口饭食也咽不下。一是担忧着吴芳蕤;二却是为着自家一时情急,脱口说了那话。是以即盼着谢皇后肯见她,又怕了谢皇后召见。
吴大用看着谭氏忧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