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母亲吩咐先将广平伯府提了一笔,又把您与父亲的意思透了。哪里知道殿下忽然就不喜欢了,将妾打发了回来。”顿了顿,又补了句,“殿下倒是说了,我们家如今富贵已极,很不用找高门大户,惹人注目。”
谢显荣听着这些,只得嗟叹玉娘太过谨慎,想了想又与冯氏道:“这道旨意,又无甚要紧,明儿再下也是一样,圣上竟肯夤夜遣了昌内侍来,可见是拗不过殿下。孟氏那里,你还要再仔细些,莫要得罪了她。”
冯氏要停得一停,才知谢显荣这是忽然把孟姨娘想起,忙道:“是,妾知道了。”又与谢显荣道:“殿下昏睡那回,母亲在皇觉寺许了许多愿心,如今殿下即醒了,合该去还愿的,您看着您去不去呢?”
因玉娘忽然来了个釜底抽薪,搅了谢显荣一番谋划,谢显荣心上多少有些不喜欢,待要说不去,话到了唇边,到底点了头。冯氏看着谢显荣不喜欢,只做个殷勤的模样来待他,心中却是暗自欢喜。
不说承恩公府中人心思各异,未央宫中乾元帝是久旷了的,今日好容易看着玉娘健旺了许多,捧哄着她求又欠,倒是一夜红绡帐中**短,十分满足,以至于到得次日起床时脸上依旧带着笑,不想玉娘脸上却是带些愁容。
乾元帝因想着自家昨夜孟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