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就红了,定了定神再与景晟见礼,轻声道:“圣上,御医怎么说?”景晟原就嗔怒,叫景宁这句一说,更生怒气,向御医们看去:“这些废物只会背个医书,写个平安方来保他们的脑袋,若是母后有甚,看朕饶得过他们哪个!”
景宁见景晟嗔怒,瞪得几个御医都发起抖来,只得又问景琰,景琰本就心焦,叫景晟一番发作,已急的脸上通红,扯了景宁袖子道:“你看看元,圣上只会对人吼,吼得人都怕了,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呢,你且去好好问问这些御医娘到底如何了,药理上我不通呢,要通我自己就去了,也不求他!”说了眼中落下泪来,带得景宁也险些垂泪。只他到底还掌得住,稳了稳心神,强撑着来将御医署医正叫了过来,细细问了回,待听得医正语焉不详,又一眼一眼地往床上看去的模样,心上忽然一顿,仿佛想起了往事,立时转过身与景晟道:“圣上,臣有话与您说。”
景晟看着景宁这般慎重,略一迟疑也就随了他走在一旁。景宁定了定神,低声与景晟说到:“娘这个病,从前犯过,只是那时圣上还不足一岁,是以不知道。”景晟听着这句,更是恼怒:“即是旧疾,他们怎么就诊不出?!可见都是废物,即是废物还留在御医署作甚!”景宁轻声道:“圣上且息怒,那不是病呢。娘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