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纠缠着自己,无论她再完美都无法完全磨灭以前她是被扶正的事实。
“娘,怎么了?儿子知错,知错了。”
苏逊扶住摇摇欲坠的刘氏,“您被气了,儿子知错。”
刘氏痛苦的呻吟,抓住苏逊的手臂,“不管如何,你现在不能少了岳父的支持,更不能自乱阵脚,给苏逸留下攻讦你的把柄。”
“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“若向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今日你不就差一点被苏迈堵上?”
“府上的人不敢乱说,周氏就算知晓,周家也不会为这事同儿子闹翻,周次辅一直想再升一格,做首辅,如今不比从前,儿子不再需要处处仰仗着周家,娘,不是儿子离不开周家,而是周次辅想进位首辅少不得儿子帮衬。”
由此苏逊才越发的放肆,府里有妾,府外有外室,逢场作戏时也召过不少的名伶侍奉,周氏连句抱怨都不敢,周家也没给过他任何警告,甚至他和周氏的兄弟一起享用过一个名妓。
小刘氏长得出色,又同苏逊年轻时有过一段,床榻上放得开,什么都肯做能给苏逊极致的享受,然若她不是苏迈的妻子,苏逊也不会时常和她偷情。
苏迈当年为娶小刘氏闹得很大,成亲后对小刘氏更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