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绮波幽幽地说道:“好了,你也瞧见现在谁跪在这里的。我问你,你前两日不是说听说过一种夺命的术法么,仔细说说是个什么操作?”
这样的心理暗示太过明显,喜儿被她阴寒的眼神一吓,以为张姨娘什么都招了,吓得连忙说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是听张姨娘说的,奴婢并不是很清楚……”
冯绮波冷笑一声:“你一个后厨里头的丫头,又不是家生子,姨娘怎么会和你关系那么好,还讲这种事情给你听?”
喜儿连忙说道:“是……是姨娘房里的一个丫头,从乐悠阁到南苑的路上讲给我的,还说让我瞅准了时机讲给太夫人。”她眼睛一瞟,瞧见了跪趴在冯绮波脚边的那个丫鬟,指了指:“就是她!”
那丫鬟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。
汝阳侯的眼睛眯了起来,看向了张氏:“是你安排的?”
张氏嘴唇都靑了,哭叫道:“怎么是妾!一定是你!”她恶狠狠看着跪在冯绮波脚边的那个丫鬟,尖叫道:“我待你不薄!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”
冯绮波冷冷看着她,说谎的最高境界是真假杂糅,真事参杂着谎言,那谎言也变得越发可信起来。若是张姨娘一桩恶事都没有做,冯绮波怎么能借此机会整她?
若不是她心里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