赏玩,并不会如海棠那般簪在鬓角就是了,那丫鬟嘴里‘晦气’两个字到底是没说出口。
纪琬琰对她笑了笑,凭着先前镜中记忆中的位置,将两朵装饰过的珍珠梅花小簪平均插在发顶的元宝髻中下方,普通的发髻看起来瞬间清雅了许多,连枚红色衣裳带来的俗气都压下去不少。两个丫鬟眼中露出惊讶,心里在想,四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蕙质兰心了,从前居然没有发现。
她们不知道的是,上一世的纪琬琰,虽说琴棋书画也学了不少,但最后却发现,女子最应该要学的就是怎么装扮自己,她狠下了一番苦心过后,可是学的相当得心应手的。
刘老先生是学者,爱好音律,却同时也对美的事物有自己的分辨力,就算她容貌生的脱俗,可如今毕竟不过十岁,又穿的这样故作老成,未免沾了些的俗气,纪琬琰想她既然要利用他,那总要投其所好才对,尽管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对一个六七十岁的长者投其所好,有点可笑。
自我修饰一番后,纪琬琰才再次挪步,往松鹤院走去。
纪琬琰去到松鹤院的时候,老太君和刘老先生正对面坐在暖席之上,中间隔着茶案,茶案上放着两只青花茶杯和两碟子点心,一碟是豌豆酥,一碟是糯米团。
纪琬琰上前去给两人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