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父亲就总是在雨桐院过夜,她心里原就不爽,谁知最近她娘家兄弟又出了点事儿,来求父亲帮忙,可她兄弟那是打死了人,人命关天的事儿父亲当然给她回绝了,然后她兄弟似乎被判了秋后问斩,从那之后,她就一直称病,还不就是使小性儿。”
宋玉蝉接着说道:“这回可能还真是有点病的,我瞧着日日汤药伺候着,母亲那儿也没少给她开药,若不是真病了,这一肚子要灌下去,也够她受的。”
宋玉汐这才有些明白宋玉梦为什么不高兴了,虽说宋家的孩子,从小不受姨娘教养,可那毕竟是生身父母,打断骨头连着筋,姨娘真有个三灾六病的,她总得在旁边支应照看着才行。
“四姨娘若是连这点忍劲儿都没有,她怎么可能生下两女一子?没瞧见父亲这几天跑她那儿都勤了不少,我听默默说,前晚还在她那儿过夜来着呢。”宋玉寒嘴上是没个把门儿的,有什么说什么。她和宋玉蝉一般大的年纪,这个年纪应该是最害臊的年纪了,可是她偏偏好像不开窍似的,什么话都敢光天化日的说出来。
宋玉蝉瞪了她一眼,说道:
“啧!这也是你一个小姐该说的话吗?我看啊,你身边的那些奴才也该好好整治整治了,这种话也敢随意告诉你知道。你不好意思整治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