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给了那死丫头什么好处,居然让她当街这般攀咬诬陷于我,难不成你以为我平阳候府落难,你就可以上门欺负了吗?你是县主,但好像,也没这个能耐吧!”
宋玉汐勾唇,毫不退让,说道:“哪里就是胡乱攀咬,冤枉了?自然是有真凭实据才敢上门讨个说法,难不成老太君以为我是空手而来?像您似的,上下嘴皮子一开一合,就能决定媳妇的忠贞吗?就凭你上下嘴皮子一开一合,就能否定你儿子夺了世子之位吗?”周围一阵哗然,宋玉汐却是不以为意,继续勾唇负手笑道:
“不过,我今日也不是为了那些而来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,我就不想说了,我现在日子挺好,本来放你一马也没什么,可你偏偏要赶尽杀绝,这却是为何?”
纪宁氏蹙眉:“说话要有真凭实据,你先把证据拿出来,否则就是胡乱攀咬。”
“哼,要证据是吗?好,我且问你,纪婉清说的话,你承认不承认?你派她潜入我府中,让她在我怀有身孕的姨娘饮食里下毒害她,这件事我有两个人证!一个是就是您的亲孙女纪婉清,她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冤枉你不是,还有一个就是给她药的那人,叫胡四,对吗?您府上回事处的管家,您的陪房。这事儿您不放心让别人做,就让胡四去,可您肯定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