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在抖,却带着决绝。
    山如看着他抓着的手腕,另一只手用力擦过眼睛,未再言语,径自去掰他的手。
    爱吗?那是什么?她早已弃之如敝履的东西,还需再去深思。
    林墨迟而言,他不知道什么是尊严,什么是受伤,因为内心已毫无知觉,又何必在意,他只知道这只手不可以放开。
    山如还是走了,不是她力气多么大,而是瑟瑟而过的秋风里,体虚的林墨迟没有撑下去,他晕倒了。
    她不忍,却也终究绝情了难么一次,乔妈去扶他的时候,她终于掰开了那只手,头也不回。唯一提醒她的是手腕处火辣辣的疼。
    她的大脑里也失去了运转的机会,漫无目的在道旁走着,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循环往复--何必呢?何必呢?何必呢?
    像是机械的经文,让她昏昏欲睡。
    漫长的盘道,山如不知道她是怎么坐上车,又怎么到家的,浑浑噩噩就连陈屿的问候也不记得怎么应付了。
    她很想睡一觉,即使昏昏沉沉却怎么也睡不着,就蹲在窗口的沙发上看着中午的阳光悄然踱到黄昏。
    窍门声传来她才感觉到脸上紧绷的僵硬感,眼睛也有些肿胀,赶紧起身跳到床边,钻进被窝里。
    这才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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