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心放权?”
连映雪听了,只沉吟道:
“我稍候便来,你等先前去安抚,莫要让有心人挑起事端才好。”
那四侍得令,领命而去。
寒冰九道本就是雪域市肆之所,先不论四大剑庄的子弟往来已是热闹,再说这数月来又添了这络绎不绝的中原武林人士,自然已是纷纷乱乱,人声吵嚷。尤是今日大清早的,寒冰九道上无端端倒了辆大马车,那马车左边整个木轮子都已滚出老远,那车内又跌出个着一身淡粉长裙的年轻女子,缩倒在车辕旁脸色惨白,一看已是气绝良久的。而那原本套在马车上的一匹骏马似乎早已挣脱缰绳,不知狂奔向了何处,再添昨夜一场落雪愈下愈重,渐渐连那一串蹄印都已埋没干净了。
此时,围在马车女尸旁的一众江湖人士挤满了寒冰道,甚至连道旁小楼上都挨挨站满了探头探脑看热闹的人,一个个暗暗分析其中缘故,议论纷纷最奇的是,竟无人认识这女子姓甚名谁,是哪门哪派子弟,按说这数月来,有头有脸的门派已尽数纷纷来齐了,即便尔后零碎有些散客前来,可数十里寒冰九道外、雪剑门牌楼下一应有拦路问名的雪剑门子弟,这女子若是从雪域外独自来,定会留下名号,可雪剑门中并无记录,她便只可能是哪派带来的女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