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道:“门主可看出那马车车辕上有一掌痕烙印,乃高手内力所成。”
“确是有一掌印,只是如何从掌印就可看出这马车不是我雪剑门的,我倒不通了,不知傅庄主有何见教?”
傅素安冷笑道:“我一老巧哪敢在才智卓绝的门主眼前班门弄斧。”话毕,傅素安再不愿多说一句,只专注饮茶,连映雪知他故意考教她,不由轻笑一声,道:
“适才在寒冰九道上,我瞥过那车辕上的掌印一眼,不像是杀人比武的掌印,只因他那一掌不重不轻,若真要夺人性命,定会再用上几分气力。”连映雪话微微一顿,不由看向甘贤一眼,只见他隔岸观火正观得热闹,满脸笑盈盈瞧着她,似有好戏一般,她不由笑道:
“踏雪庄主见多识广,想必成竹在胸?”
甘贤放下茶杯,忽立起身来,三击掌喝彩般,又抱拳朝诸位作了揖,大笑道:“几年不见,诸位这虚与逶迤的功夫又深厚了许多。”
甘贤这一讽刺,三位庄主面上便有些不好看,连映雪却仍是淡淡笑容。早知他乖张,想不到如今更乖张,只得圆场道:
“甘庄主想必在外游历奔波辛苦,不如先回庄内歇息,此处我自然会与三位庄主议事。”
甘贤见连映雪这等好心,不由道:“映雪儿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