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暖歌漫漫缠来,她神志方才清醒了些,抬头正看见三男一女拾阶急步赶来,当头的谢婉之见谢飞倒在血泊,不由又惊又悲,飞奔着扑上前道:“小叔!小叔!你醒醒!”
顾为川忙上前替谢飞点住穴道止血,一旁谢玄衣、凌啸峰看得心惊,凌啸峰是谢家大弟子,大怒问罪道:
“好你个雪剑门!我们谢家与你无冤无仇,何必下此毒手?”
此番雪剑门与谢家的仇怨已深重,居高临下的白无恤却淡然无碍道:
“凌公子,我看你右臂似乎颇为不顺,白某医术虽不高明,但治这样的外伤还是颇自得的!”
剑拔弩张之际,白无恤仍是一番谈笑,令人心惊,凌啸峰心中有鬼,右手背在后头忙要遮掩,白无恤却轻轻嘲弄道:
“你不必瞒了,如今真相大白,你们谢家不堪之辈比比皆是,难道我雪剑门还会怕一群乌合之众么?”
“你雪剑门仗势欺人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谢婉之见小叔重伤,却仍被人欺压,只大骂,谢玄衣最通世故,忙上前拦住谢婉之,脸上沉稳道:“白公子,今日之事,谢某望到此为止!”
“玄衣你胡说什么?”谢婉之猛听谢玄衣要息事宁人,只不甘愿,白无恤看那谢玄衣一眼,满门谢家子弟,惟这个人倒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