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测,那二婢立时跪了下去,不敢言语,良久,连映雪隐忍着,道:“几时搬去?”
“今晚。”白无恤低头看她惨白颜色,诚心诚意道:“我怕那刺客冲撞你,在我身边周全些。”他见映雪不言语,忽作晴光雪霁的一笑:“你是否多想?”
恍然大悟的白无恤得意地瞧她,平白无故被戏弄的连映雪眼中嗔怒,嘴里却违心克己道:“多谢你的好意。”
“我的好意你几时承情过?”白无恤颇有些孤寂之意,连映雪却没心没肺地应道:
“不敢。”
二人又似有不欢而散之态,幸而甘贤已返来了,一眼看这二人神色,颇无奈道:“我追得辛苦,你俩倒还有闲心斗气!”
“连你也追不上,倒是个轻功高手!”连映雪清清淡淡,甘贤叹气道:“他似早有了去处,我慢了这许多,追出去四处看了,连人影都没瞧见,你俩又吵什么呢?连累着两个小丫头。”说着他扶光珠二婢起了身,二婢忙退至一旁避其锋芒。
“没什么,我让映雪今晚搬到遗音阁来。”白无恤说着平淡无奇的话,甘贤却乐见其成般道:“这却是好意。”但他又凭添一句:“不过,白药师你平日贵人事忙,遗音阁也未必能周全,不如我搬到冷寒阁去,日夜守着映雪儿,岂非上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