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无恤说到这,不禁嘴角勾起弧度,仿佛她所作所为,都似吉光片羽般极其珍贵。甘贤原本且听且笑,听到这已是放声大笑,笑着还忘促狭地瞧着连映雪,连映雪脸上早已飞红,冷哼道:
“尽乐着罢,我可不陪你们玩了。”
说着她就要起身,甘贤却拽住她道:“别走啊,我的酒令还没行呢?”
“乌程、竹叶、浮蚁、榴花、桑落之流的酒名取之不尽,哪说得完?反正我不稍陪了。”连映雪恼羞起来,雪肤绯色,明眸含情,可爱可怜,甘贤怎拿捏她,只摇头叹气道:“罢了罢了,我原本有样珍藏的东西,预备着输给你了,没想到你竟不要。”
“我可不敢再收你东西了,前车之鉴就在我房间里摆着呢。”连映雪说的是那盏青瓷灯,甘贤颇受伤道:“我的东西你看不上就罢了,难道你就不想看看白药师的珍藏之物么?”
“你拿我激他做什么?”连映雪一嗔,白无恤听了良久,总算知味,道:“我的珍藏之物,未尝不可拿来赌。”说着他从织白鹭霞光的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子,轻纵道:“这是胭脂的解药。”
连映雪不晓得白无恤竟会拿这个来赌,他在胭脂中下毒,他所珍藏之物若是这解药,珍惜之人,自然也是她,可他这样爽快,反惹人心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