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。
连映雪同甘贤一路拾阶而上,那沈府的七八位护院见果然有女人来了,一来还是雪剑门的门主,倒不敢再拦人了,恭敬地请了进去。
甘贤看这驾势,一路与映雪儿拾阶而上,抚掌而笑道:“我雪剑门下漱泉阁倒成了沈家的地盘,真是怪哉怪哉。”
连映雪淡淡凝眉道:“你莫忘了,白无恤原先打赌,押的可是沈三爷不能活着走出雪域,他如今越猖狂,白无恤越忍耐,结果倒越不妙了。”
“你倒是很了解白无恤。”甘贤听了又调笑起来,连映雪却认真道:“我倒宁愿不了解他。”
“这又何苦呢?因果如此,际遇如此,缘份如此。”甘贤有感而发,却洒脱自然。
二人说着话儿,不稍时便被接引到了一处石屏风外,屏风内有女子三三两两娇笑,软言细语迎着氤氲热气而来,靡靡绮丽。
“爷,奴家给您新剥的葡萄,您张嘴尝一尝,甜么?”
“美人剥的,不光葡萄甜,连手指尖尖都是甜的。”沈三爷一语,便听得水花溅起,女子娇媚求饶之声,石屏那后头行欢作乐的放浪,倒可想见。
沈府的下人这会通报道:“三爷,雪剑门门主亲自来了,您看?”
沈三爷一听这话,扬着声儿大笑道:“原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