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妾室娴儿姑娘房外的寒鸦,雪大风大,那些中了金箭的乌鸦已经冻死在数尺下的寒冰里,所以下人打扫时并没有及时处理掉这些乌鸦,以至于被你发现了,本来依你机灵的性子,你也该将这些罪证收起来,可是那冰实在太厚了,你没办法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挖走这些乌鸦,就算是甘庄主,也需用掌力震碎尺冰,而你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罢了。”
“你说过,你父亲死的当晚,他亲手做的箭驽不见了,而箭驽自然是被凶手带走了,你认定了,箭驽在谁手上,谁就是凶手。”
连映雪抬头看邹云一眼,道:
“我猜,当晚是沈渐鸿杀了你的父亲,偷走了箭驽,而他与娴儿姑娘关系密切,所以将驽藏在她那里保管,而娴儿姑娘的住处寒鸦翔集,格外吵闹,所以她玩性大起,拿驽射杀乌鸦,她不晓得,她杀的虽是乌鸦,却给你留下了破绽,她更不晓得,这箭驽是沈鸿渐杀死你父亲的凶器,所以才会这样大意罢。”
邹云默然无语,原是引狼入室的甘贤听到这不由轻轻一叹,道:
“旁人的贵重东西果然轻易收不得。”
连映雪叹气道:
“而今日沈三爷的另一个小妾死在漱泉阁,沈府满门的弟子居然追击不到凶手,那是因为你身量小,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