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邹云一眼,轻声答:“更好。”
邹云听了,不免微微有些不平,不由多嘴道:
“你也不算白对他好,我离开雪剑门前,偷偷看见他对着你灵牌说话,什么‘直到永远地失去你,我才完整地得到你’,真是肉麻极了。”
邹云话未落地,连映雪的竹鞭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握在了手上,冷漠道:
“你不好好吃东西,像长舌妇一样问东问西,不像个男儿郎!难道没人教过你食不言么?”
邹云猛听着这句,眼眶一红,尖酸道:“我爹娘都死了,还有谁肯教我?”
连映雪看他一眼,却不肯安慰他半句,反而愈加冷心冷面道:“没爹没娘的人不计其数,难道个个都像你这般委屈?你好歹有南宫府的人关照,我虽然讨厌你,但是受人之托也不会丢下你,你大可放心。”
邹云年纪虽小,但正是这么个年纪断不肯被女人看轻的,他吃了半个包子就没再吃了,埋头默诵起心法来。连映雪则在这间厢房里剪手踱步,默默丈量着步数,又四处翻拣查探,一瓶一画、一柜一床,全都细细敲打聆听,她轻轻叹一声:此间没有机关暗道,难道真的是猴子密室杀人?
她记得这几日坊间打听到,那个发现尸首的和尚叫慧明,这会没有别的线索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