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微微一笑,复又低下头弄弦道:
“别来无恙?”
纨素姑娘倒不像南宫瑜这样怠慢来客,起了福身道:“妾身纨素给公子请安,公子万福。”
连映雪点点头,暖风榭中果然风暖怡人,但四处不见炉子生火,入席时青玉簟却是暖的。想来这暖风榭定是引热水灌磨石砖下水漕,这才有流转而来的满室暖意。
“多谢你救我,还为我解了毒。”连映雪功力已恢复近九成,全是托赖眼前这个贵公子,开口言谢。
南宫瑜轻轻一笑,道:
“原不是什么大恩,更何况十支雪参,有劳你成全。”
连映雪点点头,默了声,她不想去打探雪剑门的旧怨新争,快人快语道:
“公子专程请我来,不只是叙旧罢?”
“我也不歪缠闲话了,敢问风月寺的案子可有头绪?”南宫瑜校好了弦,拨了段短曲促音,一旁的纨素姑娘释卷,轻轻提起兔肩紫毫笔,凝神在撒金笺上写着隶书小字,大概是在记录曲谱。
“洒牛车?是什么意思?”连映雪轻声问。
“什么?”南宫瑜不解其意,看来也并未听懂。
“这是慧明告诉我的,张阁老到了风月寺的时候挂在口中的话。”连映雪据实以告。
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