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来一队人马,当头那位四五十岁年纪,着一身紫衣长袍,温和笑道:
“谢兄、世侄,本来我南宫平是要去蜀中拜会关大侠,可是一听闻你俩在此论剑,我连饭也不曾吃就赶了过来要见识一番!你们怎么不说话,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呀?”
谢飞见是姑苏南宫府家主紫衣侯亲自前来劝架,忙道:“紫衣侯大驾光临,大哥,为川,我们久居洛阳,是不是该一尽地主之谊?”
谢崇一时脸上缓和,故作亲和道:“世侄,剑也比了,你也受了伤,咱们点到为止,同紫衣候好好叙叙旧。”
顾为川牙关愈紧,右手握剑握得青筋隐现,道:
“我心意已决,即便南宫世叔来劝,也是一样的。”
紫衣侯南宫平叹口气,道:
“世侄,你又何必如此?实话告予你知,你的妻子连映雪并没有葬身火海,小儿南宫瑜将她救下了,这会她当在姑苏,你该放下剑与她相聚。”
“我如何信你?”顾为川目光中虽有惊喜,可执拗起来连南宫平也不知如何相劝,谢家那些年轻气盛的子弟们,一见顾为川受伤,加之有紫衣侯人马相助,忍耐不住同门身死的悲愤,不知是谁起了头,齐齐围将上来,剑光漫天拢向了顾为川。
顾为川不由冷嘲道: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