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面的一个人,要令他言笑晏晏简直须天时人和、万物顺遂才行,但他这时却又含笑多说道:
“等到明春我让人多裁几件新鲜颜色的衣裳给你,总穿大红色,也不见你腻烦。”
连映雪嗯了一声,忽想起什么来,问道:“冷寒阁衣桁上那绿萼画袍是你命人送来的?绿云层层渲染,倒也别致。”
“你喜欢?可我倒不记得你穿过。”白无恤冷哼一声,连映雪答道:
“穿过一次,好看是好看,只是太滞重了。”她轻轻叹着气,忽问道:“我闯洛阳谢府救人时,是你让谢玄衣从中斡旋的?”
白无恤答道:“他本就欠我一个人情,此时不用,何时才用?”
连映雪同顾为川从满是血腥的谢府全身而退,半是因着紫衣侯南宫平偏私顾为川,半是因着谢玄衣求情。但南宫平毕竟与谢府不血脉同枝,惟是谢玄衣情理相劝,谢家子弟才罢了手。
白无恤虽然心狠,待连映雪倒不算绝情,难得爱屋及乌,竟肯连带着放过顾为川。
连映雪手上拣了支簪子替白无恤束发,又细细用篦子为他抿拢了鬓角。铜镜中相看,即便是白无恤也无可挑剔了。他唔了声,似是满意,问道:
“我在外间听闻凌府旧弟子说凌太夫人、凌老夫人都被离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