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怜我们这些受连映雪之邀、有幸凭栏观赏这天下无双的乐绾红绳戏的孩童,哪个不是吓得汗流浃背、发了好几个月的噩梦?”
凌三公子说起这两宗旧事,已心有余悸,叹气道:
“我听说后来雪剑门老门主看出苗头,决意拆散他俩,不然这会映雪儿的性子恐怕未必比白无恤的好多少!本来白无恤就是跟映雪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儿,那点孤高自赏、目下无尘,同映雪儿骨子里是别无二致的,只不过映雪儿毕竟是女孩家,长大心软内敛了,通情达理些,不然准是两个混世魔王,说不定早在中原武林搅出血雨腥风来了。”
凌三公子滔滔不绝,话里“拆散”二字不知从何说起,亦点到为止,再不肯多说,顾为川一直不语,他断不能想象善解人意的映雪儿从前竟是这般邪魔歪道,他也决不愿映雪儿再回到白无恤身边,哪怕不是为了他自己。
百无聊赖的凌世玉和着连映雪那情信,闲闲谱起曲来,兴致忽高,提笔又加了句舞凤般的草书:
“只道美人似蝶,天赋轻狂,长为情忙。”
题罢,三公子悠悠奏曲,空庭笛声下,徒留一直默默无言的顾为川愈发伤神惆怅。
这边厢旧事重提,那边厢连映雪匆匆赶到百草山庄大门,只见一身暗锦玄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