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恤查探了这么一番,未曾解疑,反而愈多了不通之处,两人又四处细细查了查,倒没什么可看的,方离了栖凤楼,速往石榴间折返了。
还未进石榴雅间,就听得甘贤的哀声叹气,连映雪进门来,见地上三竹筐新鲜石榴,几个美婢另捧着盘儿,盛着几个破开的石榴,晶莹子儿倒是一股清香,这两位公子端坐着,左义垂手侍立,一见此二人现身,不由媚笑道:
“二位公子去何处散心了?我派了许多护卫去寻,竟不曾寻到二位?”
白无恤落了座,只冷笑道:
“是寻人呢?还是防人呢?”
左义被戳破了,脸上尴尬堆笑,道:
“在下是替二位可惜,不能尽兴一观本赌坊的番石榴戏,不像另二位公子,可真是尝尽了石榴滋味了。”
顾为川只气定神闲道:
“你们回来了,再晚些,甘公子可不止输了三千二百两白银了。”
顾为川语中有兴灾乐祸之意,似是报复适才甘贤夸他“好剑”的戏语,甘贤垂头丧气,道:
“这种石榴赌法,我是当真闻所未闻!”
连映雪亦落座,展看顾为川递来那张三千二百两欠条,只是好笑地看着甘贤道:
“甘公子,来之前你不是自夸圣手,什么赌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