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,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失望,“我失望的是,即便是仅仅作为同学,你也没有就槐的事对我作出一点点,哪怕一点点的劝说或忠告。”
那是因为,槐少看中的女人,不可能得不到手。他根本无力去阻止,多说也没有意义。
邵棠似乎是看懂他的心思,她盯着他。那目光不似天真少女,更似是长辈对晚辈的失望与不满。
浯忽然觉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邵棠转转杯子,慢慢的道:“槐,是我在从毕克松华到自由星系的飞船上结识的。认识他的时候,我神志不清……”
浯愕然。
“你知道槐那个家伙,极其恶劣的。遇到那样的我,他会干什么,猜也猜得到吧?”
“他、他有没有对你……”浯急切的问。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