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男人披着件外套,白色的衬衣衬着那片斑驳的栏杆,女人旁边的孩子哭着去抱褚桐的腿,褚桐低头看了眼,她虽然心软,但现在不是哄人的时间。她看向诸人,目光平静,并没有因为方才的事情而受到惊吓,“大家听我说,你们的心情我很理解,但以前都有过很多例子,有些人抓到小偷,一时气愤之下动手,如果只是打伤了那还好,如果打死了呢?我有个同事,早两年前就接触到一个新闻,抓到的小偷被打死了,而法庭不会因为她是小偷,她现在死了,就轻判动手的人,你们觉得值吗?”
“别跟我们说这些大道理……”
“就是!”
村民们才不管这些,其实,用自己的方式对付小偷,算是祖上留下来的不成文规矩了。大家同仇敌忾,谁家逮住了人,全村都会出动。
男人见褚桐她们不走,他从地上捡起根棍子,“快走。”
褚桐拦在那女人跟前,“差不多就行了,打也打过,教训也教训过了,你们所说的一些话,我也能认同,但不至于再用更狠的手段对付个女人吧?”
楼上的人双手抱在胸前,盯着楼下的一幕出神,她似乎忘了,她也是一个女人,可面对一根高高举起的棍子,她又凭什么挡在别人跟前呢?
男人挥着的棍子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