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清曼先是惊吓,然后惊讶,跟着想起来这个人疑似做过的好事,变成了疏远冷淡,“我要下车。”
袁丰眼疾手快,“咔嚓”落了锁。白清曼贴紧了车门,瑟瑟发抖。
“你把我拉黑了?”袁丰的语气很亲和,和以往一样有风度。
白清曼心想做错事的是他,她怕什么呢?她微微挺了背,强装镇定地说,“我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,只要你也守口如瓶。另外,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。”
袁丰笑问,“哪件事?”
白清曼不可置信地看他,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?
她气得脸通红,袁丰不逗她了,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,长长地哦了一声,“那件事啊……”
袁丰把她手里的袋子拽出来,纸袋内壁已经挂了不少水珠,他拿出一个轻轻一捏,中间破开一条缝,剥出一个完整的栗子仁,金黄甜香。
白清曼犹犹豫豫地接过眼前的栗子,放进嘴里,不知道他想做什么。这种野生小山栗吃起来粉粉甜甜的,袁丰安静地剥,剥完给她。要是剥坏了,他就自己吃。
这么吃掉了半袋,袁丰收了手,拿车里的湿纸巾擦手。这动作在以前的白清曼看来,是优雅从容的。现在嘛,就跟变态杀手吃饱喝足后要动手的信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