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袁丰也叹气,“这孩子是袁越。”
贺宗林:……
贺宗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……
袁丰的新住址在隔壁市,闹中取静的一个独门独院。进门是一个院子,然后是两层小楼。重新整修过,很适合残障人士独居。
白清曼各处都看了,挑不出毛病——尽管她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住。
“阿越这件事倒办的不错,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?”就瞒着她呢!不然怎么会这么快,说搬家就搬家,房子还这么合适。
院子的花刚刚打苞,红粉一团,嫩黄一片,正是初春好时节。他一时看得入迷,白清曼走到眼前才发现。
她不悦,“看什么呢?都没有听我说话。”
“花你喜不喜欢?”
白清曼才不在乎什么花啊草的,“你刚才想什么呢?”
袁丰笑,“想你。”
白清曼知道他说假的,可还是笑起来,一矮身坐他腿上,贴着他的脸软软地保证,“我会经常来看你的!”
“不来也没关系……”耳朵被掐了,旋即改口,“我等你来看我。”
“嗯!”白清曼松了手,聊起昨晚的事,“贺宗林昨晚说要给阿越道歉的,也不知道怎么样了?”
“你没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