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反反复复的挣扎委实折磨人,刘颜飞只得又一次脚底抹油跑了。
所以两人分头离开后,刘颜飞和隔壁体校的朋友们约在一起吃了饭,晚上继续找烧烤摊撸串喝啤酒。
他的这群死党个个都是糙汉子,穿个夹脚拖鞋就出来撸串的那种,刘颜飞疲惫的敏感神经得以稍稍歇了口气,可是抬手看表,他才突然想起来,十一点要替顾瑶应付查寝呢!
“走了兄弟们,还有事。”
朋友们自然觉得惊讶。
“靠,老刘那么早,回去睡得着么!你这个学期生活够规律的啊,是吃错药了吧!”
刘颜飞给朋友比了个凸。
银杏校区的学生公寓,每一幢楼下都配给了一个宿管大叔或者阿姨,阿姨们细心,晚上查寝就要仔细一些,有时候女生躲在帘子里,她也会要求女生拉开帘子让她看看脸,但是男寝就不一样了,大叔们做事都是风风火火,只要一个寝室里四个人都答了“到”,他就会满意地拿着查寝表离开。
刘颜飞和顾瑶刚好都住在公寓正中间的鸳鸯楼,刘颜飞住b302,大叔查寝是从下往上抽查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