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想找个人来说说,曲值却理解不到,就算之后理解到了,也无法比他想得更深远。
简而言之,曲值在某些时候无法帮助他驱散眼前的迷雾,他只能独自冥思苦想。
而现在,柳至秦的出现填补了这一空缺。
他说上一句,柳至秦就能想到下一句,默契得就像看得到对方心里正想着什么。
“花队?”柳至秦温和地看着他,“怎么了?”
花崇回过神,抖掉香烟上积蓄的银灰,“这边的居民说付莉——也就是邱大奎的媳妇——是受不了子宫癌的痛苦,才割腕自杀,火化前派出所还是分局开过死亡证明,这事回头得查一查。”
“刑侦支队经常这样吗?”柳至秦突然问。
花崇没明白他指什么,“怎样?”
“查着一个案子,又发现其他事不对劲。”柳至秦双手揣进衣兜里,笑道:“无时无刻不在走神。”
“这也不算走神。”花崇说:“办案免不了走岔路,不可能在现场看一圈就锁定凶手。不走岔路找不到正确的路,不过岔路走多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那我今天把邱大奎家的包子馅儿送去检验,算不算走了岔路?”柳至秦笑着问。
“你这个吧……”花崇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