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被提到,那些起哄声又跟按了静音键似的,上课叫他的名字,比贺勤在上面拍十次讲台,作用还强大,几乎是立竿见影。
但是老师,你问谁也不该问他啊,他浑身上下哪里有一丁点像是会配合你的苗头?
可能连老天爷都对贺勤于心不忍,下课铃声正好响起来,打破了尴尬的局面。
铃声响完,贺勤扔下一句“行了,班委和座位安排就这样”,拿上文件夹走出教室,班上的人想上厕所的结伴上厕所,想聊天的扎堆侃大山,热闹到不行。
孟行悠却没什么动静,刚刚的铃声是很大声,可在贺勤问完话之后,她绷直背努力往后面的桌子边靠,就想听听迟砚会说什么。
别人估计没听见,但是她听见了。
铃声响起来之前,也可能是同一瞬间,迟砚“嗯”了一声。
——“迟砚,那你胜任一个?”
——“嗯。”
所以他刚刚一声“嗯”,是算是答应了……吧?
可是刚才连霍修厉都在跟贺勤打哈哈,迟砚居然给贺勤面子?
不可能吧,不应该啊,不存在的,这一点都不符合逻辑!
孟行悠左右想不明白,她转过身,敲敲迟砚的桌子,轻声问:“你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