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多试几次。
当时她觉得荒唐。
现在来细想这番话, 陈雨只是怕自己被她连累而已。
她习惯活在泥泞里,要是有人来拉她,她不会拒绝。
但是一旦她发现一点这个人不能把她连根拔起的可能性, 她就会伸手, 拉着别人一起在泥泞里苟活。
孟行悠松开迟砚的胳膊, 感觉双腿无力,她靠着外墙蹲下来,眼神空洞看着前面的路。
迟砚在她旁边站着,等了一分钟,也没听见她说半个字。
“孟行悠,你在想什么?”迟砚叹了口气,弯腰蹲下来,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,“不相信我说的话?”
孟行悠没抬头,声音淹没在双膝之间,听起来闷闷的:“没有,只是感觉……”
“三观崩塌,人设尽毁。”迟砚替她补充。
孟行悠“嗯”了声,兀自说道:“陈雨的事,我没有听别人说过。楚司瑶……就我室友,平刘海那个,她以前也在五中,她八卦很灵通的,但她没跟我……提过……啊……”
“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。”迟砚眼神平静,解释道,“施翘家里有关系,打架的事儿推得干干净净。大家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想帮陈雨出头,然后被人报复转学了。至于这个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