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,堪比二十一世纪一部电影里《秋菊打官司》的女主角,让长安县令不敢等闲试之。
无奈之下,长安县令只能将这个烫手的山芋往上交,然后他的上司再将这个烫手山芋往上交,如此一层一层,很快就到了刘启手里。
刘启本来就病着,一见这张状纸,更是当场就吐了一口血,觉得整个人都不好。
待清醒过来之后,勃然大怒的刘启立刻传来了王娡。
看着那个跪在地上,如花似玉的女人,刘启愤怒的大叫一声,“贱人!”
刘启虽然从小就是个熊孩子,但也是饱读诗书长大的,让他像市井无赖一样的骂人,这种事他真得做不出来,因此他想来想去,也就觉得一句“贱人”比较有杀伤力。
“陛下何故如此?”尚且不知情的王娡,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刘启问道。
在平常,王娡这副柔弱的模样,是最能激起刘启的怜爱,也是最喜欢的模样,但是今天……刘启直想吐。
“你干的好事!”刘启气愤的将状纸甩在王娡的脸上。
王娡拿起状纸看了一眼,立刻魂飞魄散,脸色苍白,涕泪交加的说道:“陛下,妾身冤枉啊……”
“冤枉?哪里冤枉了?你没有嫁给过金王孙?你没有一个女儿叫金俗?”刘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