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:“姨夫,清然想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计划,学医也挺好的,家里有个医生,很多时候都方便了许多。”
“对,茵茵说的对,我们清然一看就知道是个栋梁,无论在哪一行,都是数一数二的。”元母也开始打马虎眼,“菜都凉了,我们还是赶紧吃吧。”
家里亲戚在,言父收敛了点脾气,不再多说言清然什么。言清然本来因为开车而开了一瓶椰子汁,大概是因为心里不大舒服,就往自己面前的空酒杯里倒了半杯红酒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原本的好心情,因为言父的几句话而有些折扣。
言清然一心想学医,但是言父不同意,想着办法给他改了志愿。当初刚到金融系的时候,他对这些经济学很排斥,很早就提交了转系申请。但是医学系不好转,言清然费了很大的劲,才能提早从金融系转走,最后言父知道的时候也没了办法,只能由着他去。
现在言父也只能拿以前的事来说,虽然言清然知道言父是有自己的打算,想让家业后继有人,但言清然每次听他这么说,平时没脾气的一个人也总是难得有了点脾气。
这顿饭最后算是不欢而散。
元茵晚上没喝酒,当起了言清然的司机,开车送言清然回他住的地方。
“晚上姨夫说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