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逃出生天前的蓄力,她极其专注。
五分钟后。
她骤然泄下一口气,背部一松,整个人耷拉下来,就连刘海儿都软趴趴地垂在上眼睑上。
吹了吹轻飘飘的发丝,徐叶羽认命地枕在手臂上:“……写不出。”
一周前,正在惬意午睡的徐叶羽接到编辑的电话,电话里,编辑句句泣血,孤立无援地喊着她真名求助:“叶总!我这期一个稿子都没收到!没收到稿子代表没有版面费,没有版面费代表薪水微薄,薪水微薄代表我没有钱还房贷奶孩子还蚂蚁花呗,救救孩子吧,给我写稿啊宝贝儿!!”
那时候的徐叶羽不甚清醒,关注点侧歪:“……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生孩子了?”
“哦,我说的是我新饭上的16岁练习生,妈妈爱他一辈子!”
“……”
编辑继续暗示:“你都好几个月没写短篇两年没写长篇了,你知道多少读者夜以继日地想你吗?你还不搞点精神食粮让她们爽一下,你还是人吗?”
她打开电脑,看着回收站里一堆废旧文档,囫囵答道:“什么时候截稿?”
“两周后!”编辑兴奋不已,“我就当你答应了啊!两周后见,爱您,爱光辉伟大的您!”
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