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突然把枪口对准宁嫔,怕是会召来非议。二来,公主除了急咳外,到底没有性命之忧。三来,太医也说了,那蓝磷草也有染色的作用,到时候,宁嫔完全可以推给做球儿的工匠,自己只要说是不知道便能脱身。而且主子别忘了,惜月公主现在也在咱们这呢,在外人看来:宁嫔若是‘心里有鬼’怎么会把孩子放心的安排在咱们这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苏海棠沉默半晌后,方才说道:“这事我不会声张的。”
可是却会牢牢记在心底。
“主子,您也别太难过了。”寒露生怕苏海棠心中憋气,影响了腹中胎儿,轻声劝道:“脓水这种东西还是挤破了的好,您和宁嫔娘娘的关系也是如此,咱们事先知道了她是什么样的人,以后就会防着,不给她任何可趁之机。”
苏海棠摸了下自己的肚子,忽然,深深的吸了口气:“你说的没错,不值得为了那些没必要的伤心。微瑕,我饿了,去煮碗红豆汤来。”
微瑕狠抹了下眼角的泪水,大声道:“好叻,奴婢这就去!”
“公主那边让人紧盯着些。”苏海棠犹豫了一下,到底还是说道:“姑娘长大了也不能总是这么一天到晚的玩乐,等皇上南巡回来,也给宝笙请个师傅,让她安安心心的读些书,至于林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