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心里头更是有疑问,那户人家是从哪里知道秦锦然会医术的。
秦锦然笑了笑,说道:“手里头正好没有零散的银子了,他们家小姐又不缺这个钱,丫鬟就做主拿了一对金耳环给我。”
说话间的功夫,就到了私塾的院门口,钰安正背对着两人,给院门落锁。
“钰安夫子。”
“是你?”钰安回过头就瞧见了秦锦然和听夏两人,他是第一次见到听夏,看到听夏面上的伤,多看了一眼之后就转开了视线,“夫人有何贵干。”
“昨个儿多谢你了。”秦锦然说道,“我不是说会些医术,不如我替你看诊如何?”
“不过是一桩小事。”钰安失笑,“我也常有看书看忘了时辰的时候。”
秦锦然抿唇一笑,“夫子是举手之劳,于我却是一桩天大的事情,若是夫子不让我做些什么,我心中是难安的。”
钰安笑着说道:“夫人既然这样说了,不如就替我诊上一脉。”
书院的东边角落里有一株生的茂盛的榕树,夕阳的余晖斜斜照在树下的石桌石椅上,两人坐下之后,秦锦然扣住了钰安的手,闭上眼细细诊了他的脉搏,而后说道:“先生头上的伤口,可否一关?”
“自然。”钰安夫子抬手,去下了固定浩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