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腰上的伤口,让他使不上力气。这样的伤势不能算作是没有大碍。
程峰原本是准备要在院子里住下,秦锦然却劝离了他,还在忙着婚事,这里又有刘山夫妻,他不必留在这里,等到将军回来了之后,她会照顾好将军。
两日之后,秦锦然在窗下温书的时候,赵梓晏悄无声息进入到了内院里。
此时秦锦然正在窗边的书案前,一袭水色对襟襦裙,银白色滚边绣着的是天青色樱草,低头正写字,乌压压的长发随意挽成斜髻,只用来一根鎏金踏雪寻梅簪。
像是感受到了人的视线,秦锦然抬头便见着了赵梓晏,手一抖,豆大的墨汁就从饱满的狼毫笔上滴落,这一张宣纸已经废了,秦锦然便把写了大半张的纸揉成了一团,往外走。
“将军。”秦锦然对着赵梓晏行礼,随即便被人拉住了臂膀,赵梓晏的长臂一伸,就扯着秦锦然入怀,“我回来了。”他在她的耳侧轻轻说。赵梓晏见着秦锦然的时候,便想要拥着她入怀中,此时遂了自个儿的心愿,搂住了妻子。
原本听雪已经疾行过来,瞥见了两人相拥,面色一红,便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去了。
秦锦然的心中泛起了羞意,想到赵梓晏身上的伤口,也不好挣扎,只是由着他抱住自己,“将军,你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