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肌肤,因为系带牢牢固定在大腿根部,甚至因为时间太久都有些发青,秦锦然正准备拔下短剑,此时不会给老夫人松开系带。点燃了琉璃烈酒灯,把银针烤一烤,秦锦然的针落在了老者的腿上。
在老夫人左侧的那个女大夫,姓沈,沈大夫瘪瘪嘴,落针就落针,还如此用火烧一烧,用的又不是火针法。
秦锦然在止血的穴道上落了针之后,随即一双手握在了短柄上,老夫人那双暗淡的眼睛动了动,似乎感觉到了秦锦然接下来的动作,“帮忙扶住老夫人的腿。”
健硕婆子一只手压在老夫人的腰间,另一只手按住了老夫人的小腿,同时半个身子挡在了老夫人的上半身。
沈大夫的心跳的有些发快,就见着秦锦然抽出了短剑,那果然是一柄好剑,抽出时候,寒光凛凛的宝剑上红色的血珠子滴落到地面,溅起了血花,沈大夫分明看到其中一滴细小的血落在了秦锦然黑色的皂靴上。
拔出了短剑,老夫人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,这让秦锦然稍稍松了一口气,接下来的事情更要麻烦。秦锦然用烈酒消毒,继而用火针烙在了伤口,虽然穴位上有银针,减轻了痛处,老太太的年纪大了,她的一双腿还是忍不出颤抖,带动的那肌肉上的留针也是轻轻颤抖。秦锦然刚刚给最后一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