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白色的中衣,侧过了身子擦拭头发,听着穆英说道:“忘了同你说了,汤院长和周夫子昨天缝合的一人,现在已经醒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秦锦然听到了穆英的话,手中的动作一顿,继而越发轻松了起来,“那就好。”
穆英接着说道:“周公子说是再找上几个人,就准备面呈圣上了。”
穆英的这一席话,在第二日的上午,汤河就再次复述了一边,汤河看着秦锦然,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起如同弥勒佛一般,带着慈爱的笑说道:“我这几日准备一下,等到你从东津回来了,到时候便呈给圣上。”
“你怎的要知道我去东津?”秦锦然不答反问。
“季舒舒那丫头找你了。”汤河说道,目光之中有些怀念还有一些怜悯,“那孩子我当年也是见过的。”
秦锦然望了望窗外,经过了前一日的风雨骤急,今日里是旭日暖阳,把青石板之中的残留的湿润的雨意都烤的发干,蒸腾到了空中,被洗去浮尘的绿色枝叶,带着让人心痒的绿意,恣意在这样的初夏里舒展枝条。这样的寂静的午后,只有飞鸟经过,并没有旁人,秦锦然问道:“汤院长也没有法子?”
“当时是好了一些,后来就发作的更加厉害了。”汤河摇摇头,“关键是期间这孩子自己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