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人了。”
    秦锦然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事情,露出了一个惨不忍睹的神情来,若是真的这般做了,刮掉的地方会红肿充血,孩子受罪不说,等到缓上一段时间,会发得更严重。
    季舒舒的眼里原本就润了泪意,扇形的睫毛一眨泪珠儿顺着面颊落下,“我甩开了这件事情,谁知道傍晚和爹娘一道,就看到了血淋淋的他,我被用藤条抽的时候,志高反而替我拦下,‘姐姐,别难过,白皮皮已经被我挂掉了,志高虽然有些疼,但是还受得了,等到以后志高就好了,不会全身长白皮皮了。’”
    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,滚滚落下。到了后面,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,更是泣不成声,而柳杉沉默地递给季舒舒手帕,等到她的哭声稍缓,才说道:“都过去了。”
    秦锦然站起了身子,走到了窗边,此时长廊之中挑着灯笼,那跳跃的烛火在灯壁上投出晃动的剪影。秦锦然也在心中盘算着,银屑病的银白色鳞屑呈滴水状、钱币状、牡蛎壳等,若是剥去鳞屑可见薄膜,若是再刮去薄膜可以见到出血点,这就是点状出血状况。皮疹的寒、热、风、湿对于立方是最为重要的。
    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在窗棱处,视线幽而远。等到季舒舒缓过来了,她的声音有些带着鼻音,“抱歉,只要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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