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深绿色医师袍的医生,空调温度开得很低,显得有些冷清。
    顾慨棠按照医生的指示蜷起身体,对方就拿针打在顾慨棠的脊椎那边。
    顾慨棠的忍痛能力比较强,听人说局部麻醉很痛,但亲身体验后,觉得还是可以忍受的。
    从手术室出来是十一点钟的事情了,顾慨棠躺在推床上,站在手术室门口的家里人全部围了上来,顾妈妈一脸担心的问顾慨棠:“儿子,宝贝,你还认识妈妈吗?”
    顾慨棠点点头,伸手想去摸顾妈妈的脸。
    护士嘱咐道:
    “六小时内不能起身,千万不要再摔倒,家属们注意一下。”
    因为麻药的作用,顾慨棠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    睡了三个多小时,麻醉的药效开始减小,顾慨棠被针刺的地方开始酸痛。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忍耐的痛感,不知道怎么形容,总之让顾慨棠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体。
    原来说局部麻醉痛,说的是现在痛。
    顾慨棠忍不住想坐起身来,但护士说要保持平躺,他只能听从。
    又过了一段时间,那种痛楚一点没有消失,做了手术的右腿反而开始恢复痛觉,从手术缝合的地方为圆心,向四周蔓延。
    顾慨棠痛得冷汗直流,闭上眼睛,一句话都不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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