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到伤口了?”
“没有,”顾慨棠连忙解释,想了想,说,“只是有些痒。”
窦争松了口气。他清洗一下毛巾,重新擦顾慨棠的指尖。
顾慨棠的甲床饱满,因为年轻身体好,呈现有活力的红色,不处理也显得很干净。
窦争有些偏执的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,像是擦艺术品一样,弄得一尘不染。
顾慨棠觉得很痒,但还可以忍耐。擦完手指后,窦争又提出要帮他擦洗身体,顾慨棠用自己已经洗过为借口拒绝了他,窦争便说,那好,我们睡觉吧。
看看时间,现在也不过是晚上九点钟。顾慨棠很少这样早入睡,不过想想窦争忙了一天,说不定已经很累了,便点点头。
窦争才有时间打理自己洗完澡后还有些湿的头发,他犹豫了一会儿,问:“我可不可以和你睡在一起?”
“……?”
“那张床实在是太小了,你妹妹睡还差不多。”
这话说的很是奇怪,根本算不上理由。因为顾慨棠的床也并不大,想睡两个男人,不可能。
顾慨棠沉默了一会儿,没有立刻回答,他怕理解错窦争的意思,显得自己蠢笨,过了一会儿,才委婉地说:“这张床也比较小。”
他个子高大,右腿有固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