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愈合,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。如果不动的话,疼痛感比较微弱。
    顾慨棠尝试活动脚趾,然后是腿部的肌肉。
    坐在他旁边的母亲叹了口气。顾慨棠说:
    “妈,你不要总是叹气。”
    顾妈妈用筷子轻轻敲顾慨棠的头,道:“我能不叹气?你说你这孩子,这么倔。让你舅舅来照顾你有什么不好?”
    顾慨棠:“……”
    顾妈妈试探着问:“真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?”
    “没有,”顾慨棠干脆道,“当初他来北京,顾慨梅跟我说他只在这里住一段时间,找到工作就走。后来又说找到工作后发了工资再走。”
    “慨棠……”
    顾慨棠转过头看着顾妈妈,冷静地说:“现在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顾妈妈眼看又要叹气。
    顾慨棠及时挡住,说:“您要是觉得这是亲戚得多帮忙,那么明珠小区的房子可以留给他住,我没意见。虽然那套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,可我一直觉得那是爸妈的,处分权您可以全权行使,我没意见。”
    “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呢,”顾妈妈愁起来,“真是学傻了。你让你舅舅住那边,你住哪?学校?谁来照顾你!”
    顾慨棠道:“我自己来就行。我不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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